,是我之所幸。”可为什么说这话时,他满脑子都顾奕白站在谭家老宅的雕花铁门前,手里拎着一袋刚出炉的糖炒栗子,纸袋被热气蒸得微微发软,甜腻的香气萦绕在鼻尖。他抬手按了按心口,那里纹着谭见微的名字,针痕未愈,隐隐作痛。可更奇怪的是,胸腔里那颗心脏跳得异......
2025-04-16 17:25: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