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没过多久,沈廷淮突然觉得全身发痒,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皮肤上爬行。他忍不住抓挠,可越抓越痒,很快,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红痕,甚至被抓出血丝。再次醒来时,他躺在病床上,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,可寒意似乎仍停留在骨缝里,挥之不去。“醒了?”苏慕绾的声音从旁边传来。沈廷淮缓缓转头,看见她坐在床边一本正经,可领口
2025-04-04 11:49:00